資深記者鍾志鵬/台北報導
汪小菲大戰大S,10年婚姻走到盡頭之後,「續集正在上演」。曾經汪小菲的愛「比大海深」,當年趁大S生日時,隻身飛到台北追愛,卻遇到一生難忘的撞鬼經驗。他在《生於1981》書中說,住進台北一家很知名飯店卻連撞2鬼「紅衣女鬼」跟「打撲克牌的軍人」跟。汪小菲說謝謝祂們,助攻讓大S心疼自己認情。汪小菲說:「我的本能告訴自己 我要娶的就是這個女孩。」。但如今這段情的演變,令外界「嘆為觀止」。
▲ 汪小菲自曝為追大S在台北知名飯店撞鬼。(圖/皇冠文化提供)
時間回到在台北那一夜…汪小菲被「鬼壓床」
汪小菲說………
台灣和北京相距真遠啊,以至於我見到她,竟有種久別重逢的錯覺。有人開玩笑說,我是「一日不見,如隔三秋」,那時我們還沒確定戀愛關係,聽到這話,她不作聲。我竟然也有點不好意思。
那晚在她的閨密面前,我們也沒顯現出有什麽不同尋常的親密,就像多年的好友一樣。在她面前我不會覺得緊張。
▲ 汪小菲自曝為追大S在台北知名飯店撞鬼。 (圖/皇冠文化提供)
打牌的軍人與紅衣女子 先後在飯店「出現」了
當晚,要投宿了。附近剛好有家品牌酒店,看起來挺高檔。我當即決定,今晚就住這裡了。
我有個朋友,那時也去了台灣,我們在台灣遇上了。當晚他也要投宿,見我要住那家酒店,他使勁地勸:「別,你別住這裡!」
我問:「怎麽了?為什麽不能住這裡?」
「具體你就別管了,和你說別住,你就別住了。」那朋友有話也不直說,遮遮掩掩的。
坐了四小時飛機,我累了,這家酒店看起來也不錯,我不想再找了,便堅持道:「幹嘛?還神神秘秘的!我就住這裡了!」
「行行行,你住吧!」那個朋友特別無奈的樣子。
▲汪小菲自曝為追大S在台北知名飯店撞鬼。 (圖/皇冠文化提供)
我走進那家酒店,看看周圍,裝潢品味不錯,挺好的啊?
那天因為小房間住滿了,酒店還給我升級了,把我的房間換成了大套房,位於某條走廊的盡頭。我往裡走,隨意往兩邊看,注意到走廊兩側牆上掛了一排壁畫。壁畫上用扭曲的筆觸畫了一些不明所以的東西。
汪小菲在台北知名飯店 被「鬼壓床」了
不知怎的睡不著了,隱隱約約的,我聽見廁所有水聲,嘩啦嘩啦的,好像是管道的聲音,又好像不是。再往天花板上一看,好傢伙,水淹了好大一片。我覺得不踏實,就想打電話給前台,叫服務生來看看。剛一抬手,頭忽然一暈,整個人一下動不了了。
▲汪小菲自曝為追大S在台北知名飯店撞鬼。 (圖/皇冠文化提供)
先是打撲克牌的軍人出現了
這次鬼壓床的時間持續了很久,久到我感覺天都亮了,耳邊喧鬧起來,隱約聽到有人在喧嘩。我往門口一斜眼,竟然看見我幾個好友出現在門口,他們也不管我,自顧自地在屋裡打起撲克牌來了。
「我去!你們幹嘛呢?沒看見我啊?還不趕緊叫我起來啊?」我朝他們嚷嚷。
他們跟沒聽見似的,我再一看,我的這些朋友一個個的都穿上軍裝了,還背著槍和大刀。其中一位,抄起槍來就向我掃射。
餘下的,也都放下手頭玩的,像殭屍一樣,一蹦一跳地向我逼近。後來想想,那場景其實有點搞笑,但在當時,真是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。
子彈像雨點似的落在我身上,我卻沒流血也沒倒下。隨即,突然「嘭」地一下,眼前的一切化作泡影。我再度意識到自己其實還躺在床上呢,剛才發生的也是幻覺,可身體竟然還動不了。一看外面,還是黑的。幾點了?我心裡嘟囔著。我醒著呢,還是睡著呢?
緊接著穿紅衣服的女人出現了
忽然,我斜眼一瞟,瞅見廁所裡那面鏡子了。房間裡沒亮燈,廁所裡本來是一片黑,可能是外面的燈光照進來,反射在鏡子上的原因吧,有那麽一處亮起來了……我感覺有什麽東西隱在那裡。定睛一看,竟是一個穿紅衣的女人!當即,我馬上斷定我在作夢。
雖然是夢,可是那個紅衣女人卻愈發清晰。這樣寫出來,可能大部分人都不信,若不是我當時真真切切地看見了,我也不信!
我的身體還是動不了,被子蓋著大部分身子,唯有一隻胳膊晾在外頭。我暗念不好,那紅衣服「騰」地蹦過來了── 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她移動的方式,只能勉強用「蹦」,但其實是一瞬間就到眼前了。
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那種感覺,在我記憶裡,當時的感覺特別真切,她的手慢慢伸過來,似乎想摸我的手,頓時有一種極度異樣的感覺遍布我的全身,我感覺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完了,不管這是真是夢,都完了。如果是真的,我是撞見鬼了,如果是夢,我是陷在夢魘裡醒不來了。
那時候,我什麽也顧不得了,只知道來來回回地念《心經》,希望如果這是個厲鬼,速速離去,如果是個極其逼真的噩夢,那就讓天趕緊亮,讓我趕快醒。
就在危急緊張時刻……大S的一封簡訊救了汪小菲
但她還依舊在我身邊,一點點向我靠近,我看見她的手馬上就要摸到我了,我拚命想要掙扎,但身體還是動彈不得。就在她要摸到我的一刹那,一陣「滴滴滴」的聲音衝入我的耳朵,無比熟悉,我眼睛猛然睜開了,眨了眨,身子一下也能動了。
我坐起身,看看周圍,天已大亮了,我出了一身一頭的大汗,跟洗了個澡似的。剛才叫醒我的那無比熟悉的滴滴聲,原來是我的手機。拿起手機一看,六點了。從凌晨三點到現在,整整過了三小時,可我的感覺卻只有十幾分鐘。
所以,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絕對是夢,而把我從那莫名其妙的噩夢中叫起來的,是手機短信。
一點開,是我老婆。「起來了嗎?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餐?」無比接地氣的話語,我似乎都能想像出她甜甜的語氣,頓時,我覺得自己徹底醒了。
我知道是碰巧,可她這條短信真是把我救了,本來就對她有好感的我,此時更加迫切地想見到她。
她家就在我住的那間酒店附近,她說的那家早點鋪,離得也不遠。我爬起來,感覺渾身疼痛,身上有些發虛。我用水洗了好幾把臉,抬頭看看鏡子,確認沒有昨晚我看到的奇怪的東西了,這才定了定神,走出房門。
她已提早到了我們約定的地點,在那裡等我。要走近她時,她對我笑,說:「嗨,你來啦。」我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對她揮揮手。
對天發誓 那時候見到她我真的特別高興
對天發誓,那時候見到她我真的特別高興。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活過來了,還活在這個地球上,腳踩上地了,感覺特別踏實。我老婆樣子很顯小,但你和她一接觸就不覺得,她談吐很成熟,而且懂得很多,和她聊幾句你就能感覺,這是一個很聰明、很有智慧的女生。
我還有種莫名的感覺,就是覺得自己和她已經非常非常熟悉了,好像很久以前,甚至上輩子就見過。我知道實際我們才見過四次,可有時候人和人之間的那種親切,那種契合,不是用相處時間計算的。
我們都意識到 我們已經開始戀愛了
那是個大晴天,前一夜的陰霾都被台北的豔陽蒸發掉了。我們在台北街頭逛了一天,當時我們誰也沒說,但是彼此心照不宣,我們都意識到,我們已經開始戀愛了。
晚飯時,為了給我老婆慶生,來了好多朋友,小S、蔡康永……偉忠哥自然也到了。我也叫來了之前和我關係不錯的蘇打綠樂隊的吳青峰,大家聚在一起,像一家人似的,氣氛特別融洽。我也不再是旁觀者,而成了其中的一員。
晚飯後,我們又輾轉去了小S家,小S老公Mike也在,大家又其樂融融地玩了很久。我發現我老婆成長在一個熱鬧的家庭中,家裡有三姐妹,從小打打鬧鬧,一點也不寂寞,這和我童年時總一個人的情形呈鮮明對比。那時候,我覺得自己真的愛上台灣了,這裡有我一直追求嚮往的家的感覺,有我從小一直缺失的東西。
我心裡特別暖,隨著大家高興,就好像有什麽東西被打開了,原來這種感覺就叫「開心」啊!我算是頭一次這麽清楚地體會到這個詞的意味。
那個穿紅衣服的女人叫安妮 我還得感謝「她」
酒過三杯,大家相談甚歡,忽然就聊到我昨晚住的那家酒店。現場剛好有個朋友曾是那家酒店的市場總監。我便隨意地說:「昨天晚上,我睡得可特別不好。」
昨晚勸我別住的那位朋友馬上接話:「說讓你別住別住,你非要住,那家酒店鬧鬼是出了名的。」
我一楞,還沒來得及回話,那個執行總監就問道:「你有沒有看見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?」
邪了,她這麽一問,我冷汗直冒。
「看見了……我以為我作夢呢。」
她一本正經地搖搖頭:「不是,那個紅衣服女人叫安妮。」
「她還有名字?」
「嗯。你沒看走廊裡那些畫嗎?那些都是『鍾馗捉鬼』!」她的表情可嚴肅了,一點不像開玩笑呢。
「我看見了,可沒看明白是什麽……」我當時還覺得挺好看挺特別的呢,現在一想脊背都發涼。
對方緩緩道來:「那個安妮,是在那家酒店自殺的,自殺時穿一件紅衣服。當時,酒店還找了個很有名的法師過來,她就對法師說:『我死得那麽冤,我要從正門出去。』結果真給她從正門抬了出去。你一進大堂,就能看見兩幅畫,上面寫著『急急如律令』,那些『鍾馗捉鬼』,都是幹這個使的,可是都沒用,這些年,看見她的人很多!有人還專程為看她特意來住呢!」
那個執行總監還說,這家酒店建的那片地早年是日本人屠殺華人的刑場,所以時常有靈異事件。怪不得昨晚我還看見好幾個穿軍裝的!
壞了,今晚還得回去住呢,不知道還好,知道了這一夜怎麽過?
於是乎,我連連給自己灌酒,灌到邊緣處,還保留一絲清醒。心裡還是犯怵,我突然冒出個念頭:要是我老婆能送我回去,我就不怕了。有她在,我莫名地有安全感。於是我半開玩笑地、嘗試性地問她:「妳能送送我嗎?」她一秒都沒猶豫,豪邁地說:「沒事,我送你回去吧!」
如果沒「安妮」,我也就沒有理由讓我老婆送我回酒店
我喜出望外,為了能和她一路回去,什麽安妮,什麽軍人,都不算什麽了!
十月,台北的晚風還是充滿了暖意,有她在身邊,我覺得心裡很踏實,有種說不出的幸福感從心口溢出。我竟然還很想感謝安妮,如果沒她,我也就沒有理由讓我老婆送我回酒店,也就沒有那段讓我感覺無比溫馨的時光了。
▲汪小菲自曝為追大S在台北知名飯店撞鬼。 (圖/皇冠文化提供)
我的本能告訴自己 我要娶的就是這個女孩
大概就在那一刻,在我喝得醉醺醺的昏昏沉沉的時刻,我的本能告訴自己,就是這個女孩,我要娶的,就是這個女孩。那絕不是因為喝醉的衝動,反而是來自內心最真切的呼喚。但當初的用情之深,如今以友相稱.........
▲ 汪小菲曾說:我的本能告訴自己,我要娶的,就是這個女孩。(圖/皇冠文化提供)
▲ 汪小菲曾說:我的本能告訴自己,我要娶的,就是這個女孩。(圖/皇冠文化提供)
本文摘自皇冠文化集團-平裝本出版社出版之《生於1981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