圖、文/CTWANT
▲徐富癸前往海坪九龍宮附近拜訪地方長輩,結束後剛好遇上昔日在東港服務時的好友黑狗「歐告」,徐富癸逗弄得笑到合不攏嘴。(圖/CTWANT提供)
徐富癸從媒體記者、立委服務處主任、縣長辦公室主任,一路坐上屏東縣政府民政處長,如今直接挑戰屏南立委,他感性地說「屏東就是我的家,也是我最深愛的故鄉」,現在走上台前,或許是時間到了。
徐富癸細數過去經歷,國立藝專廣播電視科畢業,一出社會便到媒體服務,當時墾丁發生阿瑪斯號貨輪油污事件,他被調到恆春當駐地記者3年,因此結識時任縣議員的潘孟安。因工作關係長期關注墾丁國家公園、恆春軍方演習還有核三廠等民生問題,他也觀察到潘孟安很有理想和政治抱負,而媒體其實就是一份用筆的工作,他心想若是轉換跑道成為政治幕僚,或許有很多理想就可以透過政治來落實。
▲當時潘孟安一句「我們一起打拼好不好?」讓時任媒體記的徐富癸毅然決然向報社請辭,跟著潘孟安投入立委初選,並擔任地方服務處主任。(圖/翻攝自徐彬紘臉書/CTWANT提供)
談到成為政治幕僚的契機,徐富癸坦言,當時他發現兒子出生就是唐寶寶,因此有了想轉換工作跑道的念頭,恰好時任縣議員潘孟安也想挑戰立委,就因潘孟安一句「富癸我們一起打拼好不好?」讓他毅然決然向報社請辭,跟著潘孟安投入立委初選,後來潘孟安當上立委,他便成為服務處主任。
面對CTWANT記者詢問,政治幕僚本來就是人生規劃的一部分嗎?徐富癸大笑說「當然不是啊!」踏入政治幕僚後,不知不覺一做就是20年,他也忍不住感嘆,當幕僚都已經夠累,當政治人物更可憐,不管是現任縣長周春米或是前縣長潘孟安,長期做政治工作真的就是把自己時間都奉獻給別人,尤其屏東幅員遼闊,要處理的事務也多。
8月中旬才被民進黨中央黨部徵詢參選意願,徐富癸苦笑說,要不要參選,最在意的其實是家人心情,深怕一提出來太太就要和他離婚,又加上自己父母親身體狀況不佳。不過後來他硬著頭皮詢問太太,太太卻意外回答,「既然跟了周春米縣長這麼久,歷練多年,難道你不想為台灣或屏東做更多事嗎?你應該要挺身而出」,也因為太太這番鼓勵,他才答應民進黨參加這場選戰。
徐富癸坦言,周遭親友第一時間聽到他要參選時似乎都不太看好,認為他沒錢沒勢,怎麼跟有政治世家的對手相比?根本是小蝦米對抗大鯨魚,「還有年輕朋友說我是屏東的湯姆克魯斯,要挑戰不可能的任務」,面對種種質疑和擔心,徐富癸也明白親友們的「毋甘」,但是為了屏東和台灣,他願意擔下重任,將這些不捨轉化為動力。
談到過去擔任政治幕僚的經歷,徐富癸說,擔任服務處主任最大責任就是負責整合,當時2005年潘孟安當立委,尚未實施單一選區兩票制,整個屏東縣都是服務範圍,一年365天幾乎全年無休,光一天累積的案件就有一大疊,各鄉鎮問題和層級都不同,例如東港有漁業、枋寮有農業、潮州有鐵路、恆春半島有國家公園,加上潘孟安自我要求高,身邊幕僚自然上緊發條,從案件受理、處理到回覆都有一套完整SOP。
▲徐富癸的兒子就是唐寶寶,所以特別能夠理解身障孩子家長的心情,他知道家人的支持很重要,因此在投入參選立委前就徵詢意見。(圖/CTWANT提供)
談到過去擔任政治幕僚時的,徐富癸分享,某天有位25歲年輕人走進服務處開始哭哭啼啼,一問才得知對方父親過世,但留下500多萬債務,因遺產不足以償還,所以他的房子和薪水也被查封,人生頓時落入絕望之中,恰巧當時周春米就是服務處的首席法律顧問,研究過後發現《民法》繼承編長久以來一直是「當然概括繼承」原則,也就是「父債子還」,當時徐富癸接獲此案,立即請時任立委潘孟安積極修法,經過努力後2009年6月10日總統公布《民法》繼承編部分條文修正案,改採「概括繼承限定責任」原則,讓這位年輕人獲得重生,許多人也因而受惠,雖然過程漫長又辛苦,但是成就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形容的。
徐富癸也提到,過去屏東沒有特教學校,很多家長都將身障孩子送到外縣市的特教學校,父母長期奔波,其實相當辛苦,他和潘孟安討論後,一致認為應該要幫屏東的身障孩子爭取權益,終於在2011年於潮州設立國立屏東特殊教育學校,因為自己的孩子就是唐寶寶,所以特別能夠理解家長的心情,設立特教學校,是為了讓這些慢飛天使找到能夠安身立命之處,幫助別人的過程中,無形中也幫到了自己。
面對現任立委蘇震清派出長子蘇孟淳出戰,徐富癸說,過去擔任立委服務處主任10年、縣長室主任5年半,再加上3年民政處長,可說是20年磨一劍,無黨籍的蘇孟淳年紀輕,恐怕還需要歷練和學習,「屏東未來需要怎麼樣的立委?是要一個已經準備好、可以立刻上手的人,還是要一個從頭開始學的立委,一切就交給屏東鄉親來選擇。」徐富癸也認為,立委不是只有處理服務案件,還要有足夠的高度去立法、修法以及國家政策的訂定,這才是立委存在的真正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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