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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青樓是古代的聲色場所,以前的黑話如今都變成現在人的慣用語。(圖/資料畫面)
古代的「青樓」最早是指「帝王的宮殿」或「門閥豪貴的樓閣」,一直到宋代成了妓院的代稱。青樓行業千百年來經久不衰,作為特殊行業,衍生出不少行規黑話,其中這三大詞彙「出局、跳槽、開方子」相傳至現代,已成為人們常用語,但隨著時代變化,意思早已不同。
現在我們口裡所說的「出局」,泛指在遊戲或比賽中,因失利遭淘汰,無法在其領域繼續存在下去;然而在古代,出局則是代表嫖客開出點名要青樓姑娘出場的「局票」,通俗一點的說法又稱為「出台」。
「跳槽」現代人通常用於職場,從這份公司離職,再到下份工作,就是「換工作」之意;不過在古代,人們卻將人們青樓姑娘比喻成「槽」,姑娘多會希望曾經上門的恩客指定自己,「跳槽」即是指嫖客喜新厭舊,突然改變心意指定其他姑娘之意。《清稗類鈔》對「跳槽」有很直白的解釋:「原指妓女而言,謂其琵琶別抱也,譬以馬之就飲食,移就別槽耳。」
至於「開方子」,以現代用詞意思,可能會聯想到中醫對症下藥開處方籤,或是出主意,但過去是指青樓姑娘為了敲詐嫖客,使出訴說悲苦、裝嗲等手法,以贏得恩客歡心,心甘情願掏錢增加消費。
汪仲賢曾在《上海俗語圖說》書裡提及:「未開方子以前,須先借因頭,以作發端。或假裝病痛,或愁眉緊蹙,或故意罵人,或暗地啜泣……嫖客見之,定要詢問根源復須羞怯怯地,不肯明言,等他再三相逼,才不得已而吞吞吐吐地說將出來,嫖客一拍胸脯,方子已收收效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