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雷／誰的人生才是悲劇？《小丑》給世人的一封警世信

記者邱于倫／台北報導

亞瑟佛萊克曾說過「我以為我的人生是個悲劇，到頭來才發現，其實是齣喜劇。」這句話成為電影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句話。在威尼斯影展奪下金獅獎的DC獨立電影《小丑》（Joker），一開盤就拿到爛番茄獲得88%的新鮮度，甚至傳出首映場播完後，全部人起立鼓掌八分鐘的美談。為何一部全新的作品可以幫DC殺出一條血路？可能《小丑》的笑聲與遭遇，看完心裡會迴盪好多天。

▲《小丑》電影劇照。（圖／華納提供）

不同於以往好萊塢風格的美國場景，由瓦昆菲尼克斯（Joaquin Phoenix）所飾演的亞瑟佛萊克，取景大多都在治安比較混亂的布魯克林區拍攝，街上雜亂無章，畫面陰暗且沉悶，儘管如此，亞瑟還是懷抱著希望，他想當個帶給別人快樂的「小丑」，是的，小丑本該是個帶給民眾開心的角色，但人群的目光卻把他當作玩笑（Joke），從一開始搶招牌的孩子，到最後出場的脫口秀主持人，每一幕都看得相當不捨，也不禁反思：「或許現實生活中，我也是加害人之一吧？」在網路上不負責任的謾罵、給予別人的努力滿滿的負評，再躲回自己的生活樂逍遙，等到當事人受不了霸凌悲劇發生，再來回頭指責他人的不對，日復一日，不曾間斷。

▼▲瓦昆菲尼克斯這部作品非常有可能一舉入圍奧斯卡，角逐影帝大座。（圖／華納提供）

當然，在電影中「亞瑟的悲慘世界」還有很多前提，包含該死的笑聲，該死的同事，與該死的身世等等，把他推向成魔之路並非偶然。不過筆者認為最主要的轉捩點，正是由勞勃狄尼洛飾演的脫口秀主持人，在電視上給他「最致命的一擊」，一句「不是每個人都適合當脫口秀主持人」，粉碎了亞瑟心中的粉紅泡泡，也點醒他「沒人懂我也不重要，至少現在我懂我自己」，最後才衍生出後面的種種失控行為。或許有人會說《小丑》這部電影會讓民眾有仿效的行為，但真正影響人心的，絕不僅僅是124分鐘的電影就一蹴可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