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有任務的旅行》紀錄片 馬拉威組製片 朱俊榕,攝影助理施淳仁、洪昭立專訪
文/世界公民島
「這是我一輩子都會非常懷念的事情,比起男生當兵,一輩子都會講當兵的事,我會講這段經歷。」— 馬拉威組攝影助理洪昭立
圖/有任務的旅行提供
為追蹤9位同時出發,各自奔往不同國家的世界公民島旅行家,在拍攝《有任務的旅行》紀錄片時,導演林正盛組織了9個劇組團隊,分頭拍攝。
同時出發的世界公民島旅行家上百位...林導演曾表示,選擇這9位旅行家的原因,是因為「要拍不同的人格特質,不同的生命狀態」。事實上,隱藏於鏡頭背後的那群拍攝、紀錄者,也涵括了9組人格特質、生命經驗各異的劇組團隊。
紀錄馬拉威旅行家謝睿哲的幕後團隊,包括醉心取材偶爾讓行程受延宕的導演、嚴謹控制預算而數度與大家起衝突的製片朱俊榕、在導演與製片衝突時居間協調的攝助施淳仁,以及團隊中最年輕但公認最穩重的攝助洪昭立。
抵達馬拉威第二天,製片 「我不跟了 !」
在抵達馬拉威的隔天,製片朱俊榕就氣到寫跨海信給監製,請他們調機票讓他回台灣。衝突的導火線,竟然是因為其他人在晚餐時訂了台幣約800元的3個大披薩。
首次擔任製片的朱俊榕,對劇組生活的控制極度嚴謹、嚴格。除了抓預算抓得很緊,也會堅持「雖然飲料比水便宜,但既然規定他們喝水,就不可以喝飲料」在整趟旅程中,經常因為「吃」現場陷入一陣緊張。
披薩事件發生後,朱俊榕當晚就已在台灣有緊急事件為由,希望監製成全他不想繼續這趟旅程的念頭。「監製說可以代替我去當孝子,去南投照顧我爸媽,要我把行程走完。…後來我就照實講,他們理解了之後,就開始慰留我,然後我就沒事了。」朱俊榕也坦承自己不夠圓融,但也因為他有自己的堅持,使得馬拉威組成為9個劇組團隊中預算執行最佳的一組,最後結算時,居然只花了一半的預算。
被5、60個當地人包圍...不怕死的導演
導演有時候為了取材,像是拍攝路上的小孩、人物、風景,會拍到忘情而延誤行程。
施淳仁回憶,某次他們受邀去觀賞一場傳統的出殯儀式時,為了拍攝,導演不顧一切地衝進人群中,可見他對取材的執著。不過,這樣醉心又大剌剌的個性,有時候也置自己於險境中,「導演曾在市集上被5、60個當地人包圍」但正因為這樣不怕死的性格,導演總是能拍到他想要的畫面。
圖/有任務的旅行提供
一個堅持用鈍鐮刀砍樹根,一個沉浸在寫生畫畫
睿哲是一位很正面陽光的旅行家,在遇到任何挫折或難題時,總會把它當成是一個學習經驗看待,讓自己持續正面思考。在任務執行的過程中,謝睿哲曾挑戰登上馬拉威的高聳山峰,藉此讓自己的心靈變得更堅定、更勇敢。
要在一個離家鄉1萬多公里、生活習慣與環境語言都截然不同的國度,生活2個多月,劇組每個人的心理都承受著壓力。好在每個人,也都以各自的方式安撫心神,走完這趟旅程。
旅行家藉著攻頂,安撫了自己的心靈,朱俊榕也說,「大家各自有自己的生存之道」同樣是在馬拉威的山上,他用一把很鈍的鐮刀,花了近3個小時試圖砍起一個枯萎的樹根;施淳仁則在一旁寫生繪畫。即使朱俊榕砍的那個樹根根本是濕的,無法拿來取火,施淳仁的繪畫也無助於撿柴取火的正事,他們卻得以讓心靈喘息。
男生可能一輩子都會講當兵的事,但我們不是
為期2個月的馬拉威攝影工作,朱俊榕、施淳仁、洪昭立都各自在心中收藏了一個最難以忘懷的畫面。朱俊榕說,回台灣後,他仍不時想起馬拉威的那片黃土路,馬拉威的黃土黃沙,讓朱俊榕藉此設想台灣以前還沒有開發的年代,那個相當具生命力、相當有人情味,而且生活目標簡單明確的美好年代。
施淳仁的美好畫面,則是過去台灣農技團的技工,為表示對台灣農技團的感謝,而真誠地擁抱了旅行家謝睿哲。目睹這一幕之後,台灣農技團在馬拉威的故事引起了他的興趣,回台後還主動搜尋過去的相關報導與資料研讀。
最後,團隊中最年輕的洪昭立為馬拉威一行對大家的影響,下了一個很好的結論 :「這是我一輩子都會非常懷念的事情。比起男生當兵,一輩子都會講當兵的事,我會講這段經歷。」
有任務的旅行 預告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