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者鍾志鵬/臺北報導
大S汪小菲離婚震撼華人娛樂圈與餐旅圈,當愛已成往事。大S接受《三立新聞網》訪問透露離婚原因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」。然而回憶是不變的。汪小菲在《生於1981》書中還原安以軒介紹兩人認識的那一夜,自己對大S是一見鍾情,初相遇時汪小菲自己說,壓根都沒認真看過一遍《流星花園》。
▲ 汪小菲還原認識大S的哪一夜,再見有「久別重逢」的錯覺。 (圖/皇冠文化提供)
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」 一見鍾情變互道祝福
大S與汪小菲的愛情、婚姻與生活,從來沒有離開過鎂光燈焦點。現在離婚也是。汪小菲曾經寫書吐露自己對大S的濃情蜜意。安以軒介紹兩人認識的那一夜,完全沒想到,「緣分會突然降臨」。
我們彼此心照不宣 我們都意識到我們戀愛了
我知道實際我們才見過四次,可有時候人和人之間的那種親切,那種契合,不是用相處時間計算的。當時我們誰也沒說,但是彼此心照不宣,我們都意識到,我們已經開始戀愛了。
▲ 汪小菲還原認識大S的哪一夜,再見有「久別重逢」的錯覺。 (圖/皇冠文化提供)
台北,我以後一定會再來因為那裡有愛
我初次去台灣是二○○九年年初。那時是應高盛總裁宋學仁之邀,為調查研究台灣餐飲市場而去。
適逢陳水扁下台,台北街頭有很多市民慶祝,人人喜氣洋洋,臉上掛著笑,跟過節似的。這場面成了我對台灣的第一印象。我當時心想,台灣真熱鬧,很有人氣!
宋學仁(張清芳前夫)請我在一○一大樓吃飯,邊吃邊和我提:「小菲,我給你介紹個朋友,這人可是文藝界的大老。《康熙來了》的製作人就是他,大小S都是他的學生。正好,他平時對美食很有研究,估計你們有得聊,明天你們見見!」
次日,我就見到了著名節目製作人王偉忠,當時完全想不到,日後我因和我老婆相識,進而又和他有了更多往來。那次,他帶著我品嘗了台灣的川菜。台灣不僅有川菜,還有粵菜、淮揚菜、豫菜……以及台灣本地的美食,口味都還不錯。麻雀雖小,五臟俱全,是台灣給我留下的又一印象。
▲ 汪小菲還原認識大S的哪一夜,再見有「久別重逢」的錯覺。 (圖/皇冠文化提供)
初遇她時 我都沒認真看過一遍《流星花園》
二○一○年,經濟漸漸有回暖之勢,金融危機帶來的陰霾,終於開始消退,大有「撥得雲開見月明」的勁頭。而我即將三十歲,又到了要重新規劃人生的轉折點。
回顧過去的幾年,我對自己在事業上所做的還算滿意,雖然沒有取得大成就,但我自認為在經營管理方面積累的經驗還是不少的。我也藉由奧運會、世博會開闊了眼界,鍛鍊了自己的組織能力。在生活上,我亦沒什麽大煩惱。唯一不足的,是自己的感情還未有著落。
究竟是否存在能和自己性情相投彼此相愛 白頭到老的女孩呢?
我曾經交往過幾任女朋友,一任在前面提過,是我在法國留學時結識的,後來我畢業回國,而她選擇留在了加拿大,我們的感情也就那樣無疾而終。後來交往的幾任女友,有的同樣是無疾而終,平靜分手,有的則是性情確實不合。有的感情持續了好幾年,但終究沒有走到最後。即將三十歲的我對感情開始有些迷茫,究竟是否存在能和自己性情相投、彼此相愛、攜手步入婚姻殿堂、白頭到老的女孩呢?
我一直嚮往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牽著所愛姑娘的手一生相守
是的,我心底的感情觀一直是比較傳統的,我一直嚮往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,牽著自己所愛的姑娘的手,和她相約一生相守。或許正因我的父母沒有完滿的婚姻,我對那種平凡而溫馨的家庭生活則更添了無限的嚮往。
那時我覺得能找到這樣一份感情真的太難了,兩個人在一起,總要經歷內因、外因的雙重考驗。內因考驗的是兩人的感情、性情、志趣,外因考驗的是環境──兩人交往時所處的環境,外界對兩人的影響。
▲ 汪小菲還原認識大S的哪一夜,再見有「久別重逢」的錯覺。 (圖/皇冠文化提供)
有時候,一些變動是突如其來但又致命的,有時候則是一開始就有徵兆的。總之,兩個人想長久走下去,總是要內、外因都剛好契合,而這,在當時的我看來簡直比中彩券大獎還難。
就在我對愛情報以隨緣態度時 我邂逅了她
那個時候,我雖然心裡很渴望一份真摯的愛情,但又知道這件事不能強求,便採取了隨緣的態度。我仍舊把大部分時間都投入到工作中,儘管有時一個人靜下來,我還是會覺得有些孤單,還是會暗自盼望在茫茫人海中,能偶遇那個特別的女孩,但大多數時候,忙碌的生活節奏淹沒了這些期盼。
有些事真的是無心插柳,就在那個我對愛情報以隨緣態度,甚至有一點淡然的時候,我偶然邂逅了她。
我清楚地記得 那是2010年九月剛入秋
我清楚地記得,那是二○一○年九月,剛入秋,到了晚上,天有點涼。那天,安以軒給我發了條短信,說她有個朋友來北京了,晚上想帶到「蘭會所」來玩。那時候有不少演藝圈的朋友經常光顧「蘭會所」,我和安以軒關係不錯。那晚剛好我也沒什麽事,便欣然應允。
到了晚上,安以軒帶著她的好友安鈞璨過來了── 安鈞璨是當年「可米小子」的一員,他們倆都姓安,關係特別鐵。遺憾的是,幾年後,鈞璨就因肝癌英年早逝。那時候我們幾個年輕人聚在一起,舉杯暢談,都是很交心的好友。後來像那樣的時刻不復存在,回想起來,真的很感嘆。
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孩 瘦瘦的看著特別顯小
他們身後,還跟著一個女孩,瘦瘦的,看著特別顯小。我覺得以前好像在電視上見過她,一下又想不起來。那時候微博還沒那麽發達,一些明星的新聞消息也只是在電視、雜誌上能看見,我關注得比較少。在那之前我也沒看過她演的《流星花園》,因而一時沒認出來。安以軒一介紹,我才恍然大悟。
「妳好妳好。」我伸出手。
她卻沒和我握手,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自己的手現在有些小毛病,抬不起來。
場面有點尷尬,安以軒趕緊過來圓場。
她是那種人 不怎麽向別人表達自己不舒服、不高興、難受
後來我才知道,她因為拍戲傷到了右手神經,傷得很重,那次來北京就是來治病的。她的手後來調理了整整大半年才好── 她是那種人,不怎麽向別人表達自己不舒服、不高興、難受,有什麽事都會憋在心裡。她的性情,我也是後來才慢慢了解的。
▲ 汪小菲還原認識大S的哪一夜,再見有「久別重逢」的錯覺。 (圖/皇冠文化提供)
這女孩讓我覺得有些熟悉 好像很久以前就認識
在當時,我只有種特別的感覺:這女孩讓我覺得有些熟悉,好像很久以前就認識。因為她是明星,以前在電視上見過?好像也不是。她很有禮貌,說話聲音又溫柔,讓我覺得很親切,我對她很有好感。
第一次見,我們彼此都沒留聯繫方式。經營餐飲行業,有過一面之緣的朋友太多了。在一起時固然歡喜,轉身一別亦再無印象,這種情況比比皆是。所以,我對人在很大程度上都本著隨緣之心。
安以軒的生日會來了不少人 人群中我遠遠看見了她
誰想緣分來得真快,沒過幾天,應安以軒之邀參加她的生日聚會,又和這位女孩見了面。
安以軒的生日會來了不少人,現場很是熱鬧,人群中,我遠遠地看見她了。她正一個人拿著酒杯坐在一角,若有所思的樣子。
她太瘦了,身影顯得很單薄。我很高興,馬上繞過好幾個人,到她身邊和她打招呼。
她在現場也不認識別人,只認識我和安以軒,安以軒還要招待別的客人,她只能和我聊,具體聊的什麽我已想不起了── 可能我本身並沒太關注實際聊的內容,只是一直注意她:一頭烏黑的長髮,皮膚特別白,看起來很文靜,但聊起天來也很健談。
只是偶爾露出倦容,看起來好像有點累。她說她拍戲經常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,已經習慣了。這回來北京治療,其實也有戲要拍。我接觸過一些演藝圈的朋友,光鮮背後,都有一份常人難以想像的辛苦,有些對普通人來說很正常的事,他們卻必須小心翼翼地迴避。
我說走,咱們看看夜景去吧!
聚會結束後,我開車送她回酒店。漸入深秋的時節,葉子開始泛黃飄落了,道路兩旁鋪了薄薄一層。
她說,台北的夜景也很好看,但是沒有這樣的秋天。
她說她有時會失眠,雖然很累,但躺在床上也睡不著。而且因為和我聊得很開心,倒也不睏了,還覺得挺有精神。我說走,咱們看看夜景去吧!車多轉了幾個彎,沿著筒子河轉了一圈。一路,我有點像個導遊似的跟她介紹老北京城悠久的歷史。後來,我們下車站在筒子河邊又看了會兒風景,河對岸的角樓透著光,近處的柳條隨風搖擺,有時候稍稍擋住我們的視線。
你可以來台灣找我玩啊 過兩天就是我生日了!
她試著拍了幾張照,可是拍不清楚。其實我挺想和她合張影,留個紀念,因為她馬上就要回台灣了。那時候,去台灣還要在香港轉機,去一趟大約需要四個小時,時間不算很長,但畢竟隔著幾千公里,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,但又不好跟她說。那天晚上,我們交換了電話,有了聯繫方式,我心裡稍稍踏實了點。其實她不經常來北京,回頭想,要是那天沒在小安的生日會上遇見她,之後就不一定什麽時候再見了。所以我覺得我們的相遇真的挺有緣的。臨別時她說,你可以來台灣找我玩啊,過兩天就是我生日了!我當下應允,說好。
「你還真來啦?」「我答應要來啊!」我心中一陣竊喜
她是天秤座,生日是十月六號。自那次在安以軒的生日會上分別,實際沒隔幾天,我們就又見面了。這一次,是我去台灣找她。
五號,我從香港轉機,到台北時已經晚上八點了。
那天晚上,她約了兩個朋友聚會。我沒說我要來,她也沒問。
我出現時,她的朋友正和她說:「別等了別等了,他不可能來了。」我發現她們說的「他」就是我,心中一陣竊喜。臨別時她說,你可以來台灣找我玩啊,過兩天就是我生日了!我當下應允,說好。
「你還真來啦?」
「我答應要來啊!」
原來,她一方面覺得我那天晚上答應她的話是開玩笑的,另一方面又很期待我能來。其實那幾天她都在等我,因為我沒說具體哪天過去。
我再見到她 竟有種久別重逢的錯覺
台灣和北京相距真遠啊,以至於我見到她,竟有種久別重逢的錯覺。有人開玩笑說,我是「一日不見,如隔三秋」,那時我們還沒確定戀愛關係,聽到這話,她不作聲。我竟然也有點不好意思。
那晚在她的閨密面前,我們也沒顯現出有什麽不同尋常的親密,就像多年的好友一樣。在她面前我不會覺得緊張。
▲ 汪小菲還原認識大S的哪一夜,再見有「久別重逢」的錯覺。 (圖/皇冠文化提供)
本文摘自皇冠文化集團-平裝本出版社出版之《生於1981》